想不出什么惊天大秘密,字数太少本想攒一下。
依旧不知自己在写什么,坏萝卜烂菜梗。但少说丧气话,好好写文,好好写,好好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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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岫平梦里,他似乎还在那个酒楼。是单独的房间,门关着,他身穿公服正襟危坐,佩剑放在一旁,剑身与那席子的纹路平行。
外面下着雨,格窗支开一条缝隙,细碎的雨声漏进密闭的空间,白岫平却看不见窗外。
面前是一张红木小几,他就这样看着木料的纹路,视线跟随那些细长而杂乱无章的线条,最终缠绕在一起。
他像是在等一个人。
身旁的李却庭忽地攥紧了他的手腕,白岫平一下子从那个绵长浓稠的梦境中醒来,像是落在地上满是尘土的糯米糕,身上还粘着几丝黏腻的牵连。
李却庭睁开眼,脸面对着他,黑暗中白岫平还是看清了那双黑洞,和狰狞着牵连在一起的疤痕。
“河清!河清…河清!”李却庭从喉咙里撕扯出几声呼喊,“现在是什么时辰了?天是不是亮了?”
河清是李却庭从前小奚的名字,白岫平只是听他偶然提起过。
李却庭攥得愈发用力,黑暗中即便近在咫尺,白岫平也看不真切他的表情。
白岫平方觉得疼了,他听见身边人的呓语更加短促混乱,他便用另外一只手绕到李却庭的后背上,轻轻的抱住了他。
“天亮了,却庭。”白岫平在他耳边说到,“没关系,天亮了,睡吧。”
怀中人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,白岫平活动了一下手腕,他知道他们都坠入了一个难以摆脱的梦境,像泥潭,像深渊,然而没人会游泳。